,甚至是一种焦急。
他低下头去,努力思索。
“栖落山的情况怎么样?”
南莫的问话打断了胡定的思虑,赶紧抬头说道:“目前不祥。”
“不祥?”南莫沉吟了下,声音变得更是低沉。“那就是说目前为止该死的人一个没死,说不定不该死的人已经死了很多。”
胡定再次低下头去,对于这个问题他同样不敢搭言。
“那些老家伙有什么反应?”
“像打了鸡血一样。”胡定没有抬头,低声说道。
房间中骤然变得沉默下来。
胡定忽然觉得这种气氛已经接近半年没有在他和南莫的谈话间发生,这是不是一个很不好的预兆?
“我们是不是再派些人去栖落山?”他猛然抬头说道。
“不行。”南莫摇了摇头,叹气说道,“现在已经来不及了,非但不能继续行动,而且要把一切痕迹都抹去,这件事要速办……”
“我们的实力也需要隐藏。”
“是。首长。”
“等等。”南莫喊住了转身向外走去的胡定,“训练营中的异能者一定要加强笼络,现在这些军官已经成为关键。”
“是,首长。”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