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宁襄趁这空闲,回房打开了那个锦盒。
锦盒里是一枚泛着黑晶光芒的胸针,形状像斧头,指甲盖大小,非常精致。
她把灵力灌进去,斧头立刻涨大到半个手臂长,她虚空抄起斧头向前劈砍,果然就把她布下的禁制劈开了。
只是——为什么是斧头?
洪宁襄把胸针戴在了中衣上,想了想,又有点儿心虚,还是把它取下来,收进了锦盒,放到了乾坤袋中。
虽说不想辜负了朱宸风的好意,但如果真的戴在胸口,要是让石定峰发现了,恐怕后果难料,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妙。
后半夜,雨势渐小,淅淅沥沥的雨声,像催眠曲一样。
洪宁襄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越睡越冷,睁眼一瞧,窗户打开了。
她披衣起身去关窗户,刚走了没几步,突然,一道白影从窗外划了进来,像流星从天空坠落,又快又明亮。
洪宁襄吃了一惊,想施展法诀,却发现手脚像是被缚住了,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不大的屋子被夜明珠照亮,四周有白光浮动,显得那白影更加虚无缥缈。
难道她是在做梦吗?
她努力睁大眼睛,迎着白光,一点点看清了那道白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