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便回到了村口,林祜再次抬头看那块“进士及第”的牌坊,不禁摇了摇头,这牌坊昨天夜里还不算太清楚,今天再见,确实有些太老旧了!这牌坊像极了一道重重的枷锁。或许,薛家之所以一代不如一代,到了现在这等地步,就是因为没人能打破这道束在他们身上的枷锁!
回首望了望已经看不见的薛府,林祜不禁为刚认识的那位朋友惋惜。
三人上了车,正要催马离开。
忽听远处有一人飞奔而来,一边跑,一边大叫:“且慢!留步!”
“好像是薛大哥的声音。”夕夕道。
林祜向后看去,果然是那薛文侯!
他手上的锄头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此刻抱着了一个破旧的藤木箱子,朝着三人飞奔而来!
三人停下马车,站定。
薛文侯跑到三人面前,喘了口气道:“不知三位要去往何处?”
林祜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惊喜道:“当然是去往齐都临淄!”
薛文侯也是笑了:“东齐稷下学宫可在临淄?”
“当然!五大圣地之一,天下儒道之人的圣殿,孔祖孟祖荀祖,无数大儒曾经还有现在授课的地方!稷下学宫,正在临淄!”林祜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