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讽平时相交已久,深知他的脾性,不禁奇道。
邹讽摇了摇头,将手里的那份试卷丢给了李澶。
李澶接到手里,也是先看了下玉牌,抬头问道:“邹兄,这万屠虎就是那位少年?”
邹讽也不回答,只觉得欲哭无泪。
李澶打开试卷,不由自主也是出声赞了一句“好潇洒的字!”
邹讽抬头望天,苦涩在心中。
“噗!”看到那第一题,李澶顿时笑出声来,瞧了邹讽一脸悲愤的样子,也只能硬生生憋住,“这少年是故意的吧?活跃下气氛?”
这李澶性子跳脱,一眼便看出了这少年写的是什么意思。不像邹讽,性子略微古板,只觉得莫名其妙,第一时间却没有看出来。
不过邹讽看了下面几题,现在又怎么会不懂这“万屠虎”是何意!
李澶继续往下看,越看越是好笑,这人字是极好的,但是对于儒道,好像一窍不通,答题像故意捣乱一般。但是这人偏偏写的又诚恳无比,实在让人摸不清头脑。
不管这少年什么想法,这前面填空和释义肯定是一分不能得!
李澶强行忍住笑意,脑中灵光一闪道:“邹兄,这少年是不是刻意放弃前面的题目,而专门以那策论取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