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赶忙闪过,不敢受这一礼。
“师父你这是干嘛!弟子承受不起!”
“你承受的起!”邹讽直起身来,郑重道,“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这一字有所得,即可称师!今天你这一席话,我受益匪浅,或许都可以早一些进入天人境,这所得又岂止千字万字?”
听到师父如此说,林祜也欣喜不已:“弟子只是将这几天心中所想说出,能对师父有些小小的帮助当真是幸运!”
邹讽摇了摇头:“这帮助又岂是“小小”!”
说罢,他仰头大笑,激动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必然是我阴阳儒道中兴之人!或许未来我阴阳儒道名字不再,但是必然有新的道统孕育而出!就如破茧成蝶,如浴火重生一般!周而复始,传承不灭……”
“师父,谬赞了!”林祜被夸的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邹讽平复了下,面带笑意道:“其实今日我叫你来,便是想宽慰你几句。你听不下去经典子集,便不用勉强!师父想到别的方式教你,但是却没想到先被你上了一课……哈哈,吾心甚慰!”
想到此处,邹讽再次笑出声来,显然非常得意。
听到这话,林祜也是非常感动,师父一直惦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