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的给得出来,奉你这样旷古绝今的人物为主,又有何不可?”李时年正色道。
“第二件,我现在要你封印自身修为,又自行解开的秘术法门。”林祜平静道。
“嗯?”李时年一脸愕然,“这咒术乃是阴阳冢的不传之秘,为我幼时偶然所获,需要阴阳二气才能使用。你要之作何用?你虽修得阴阳儒道,到底还是儒家浩然气,如何使用阴阳咒术?”
“不劳你费心。虽是阴阳冢秘传,但是这宗门之规矩,你会放于心上?”林祜反问道。
“哈哈,说的正是,给你就给你了,阴阳冢的规矩,又与我何干!”
李时年一笑,手指轻点了杯中罗浮春,撕下一块衣襟下摆,一阵龙飞凤舞,扔于林祜,
“小林祜啊,这世上之凶险潜流,远超你的想象。你如此一个妙人,可别早死了!哈哈,就此别过吧!”
李时年背负双手,一步踏出,人不见踪影,笑声犹在。
林祜将写着咒术的碎布握于手中,神色平静,看着他离开。
“小王爷,这个人太危险,你不愿去做的,我们这些做叔叔的必须得去做。”
长发的低沉沙哑,突然出声,而后躬身施了一礼,整个人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