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自然便是千金难买的忘乡茶!”
林祜惊讶道:“额,你这是黑店?”
“非也非也!”李元白笑的直不起来腰,“在李某看来,茶不过止渴生津用尔,何必搞那么多弯弯绕绕!一些肥头大耳膏满肠肥之辈,又能品出什么茶来!不过,他们坐在我望川楼里,自然要喝一些自认为符合他们身份、符合我望川楼地位的东西。我给他们讲个精彩故事,他们便高兴花些银钱涨点脸面,至于喝的是什么,谁又在乎?”
林祜哑然失笑,端起茶杯,敬道:“李兄所言极是!你这望川楼,不愧是咸阳第一楼。不过,李兄邀我来,便是来讨论这经商之道的么?”
“世间道理,一通百通。”李元白微微一笑,举起茶杯,与林祜共饮一口。
林祜双眸一亮,只此一句话,便颇和他心中之道,这相惜之感不禁更甚。
李元白放下茶杯,继续道:“纵是普通山茶,到了我咸阳第一楼,到了我李家少主口中,也成了绝世佳饮,除了林兄这等非常之人,又有几人敢质疑?茶如此,人岂非如此?”
林祜笑了笑,不置可否。
李元白笑容渐收,一脸正色:“这世间,尽是些鸠占鹊巢,沐猴而冠之辈!若让这些无能之人,执掌权位,在你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