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如此看重自己,令林祜觉得实在有些愧对!
一时间,林祜双目发红,抬头望着邹讽与孟元晦。
“如此做派是要干嘛!”邹讽轻笑,“你莫要以为我们两个老家伙是专为你个顽徒而来!其实我们俩另有要事要来咸阳,抽空教训教训你,只是顺手而为。”
“师父你们有什么事?弟子可否服其劳?”林祜揉了揉眼睛,诚恳道。
“你可省省吧!去给一众学生讲习儒道,你去不是误人子弟么!”邹讽笑着解释道,“我俩这次来,是接受大秦繁露书院之邀,代表临淄学宫,来这里做一段时间的客座教习。我学宫作为儒道圣地,是天下各地书院学舍的表率,这种交流,平日里自然很多。不光教习,还有不少内院弟子,也都在是在外客座讲学。”
“两位天人大儒,内外两院院正,来这里做客座教习?”林祜讶异道。
“怎么?不行么?我俩不够格?”邹讽瞪眼道。
“行、行、当然行,实乃繁露书院学生之幸!”林祜赶紧道,眨了眨眼,心中寻思开来:这学宫在外讲学的就算不少,可怎么也论不到让天人大儒出马啊!而且一来还是两位……尤其,这还是来四国之中,与东齐关系最差的西秦!西秦的儒家书舍,一直不怎么受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