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位大师传道,而后便陆续散去。
一位长须黑服儒士,身后跟着周翰,迎了上去,拱手道:
“孟大师,邹大师,两位辛苦了。”
孟元晦和邹讽两人端正回了一礼:“周院正,客气了。”
周相赫,繁露书院院正,笑着又是客套了两句,介绍道:“这是犬子周翰,快来见过两位大师!”
“弟子周翰,拜见两位大师!”周翰走了两步向前,向着两人行了一礼,举止潇洒,可谓风姿卓越。
孟元晦轻轻点了点头,权当见过,便不再说话。
邹讽面带微笑,点头客气道:“果然是一表人才!相赫兄,后继有人啊!”
“哪里哪里!”周相赫呵呵一笑,看得出来,对自己这个儿子,也是极为满意,“差得远差得远,犬子资质愚钝,想要更进一步,有所成就,必须得有像邹大师、孟大师这种名师大儒教导才是啊。”
邹讽呵呵一笑,这话头,却不想接过。
他心中明镜,闻弦便知其意。
这周相赫话里的意思,原来是荐徒来了!
“周兄言重了,老孟与我算是什么名师大儒。”邹讽笑了笑,转头看了眼林祜的方向,“只收了一个顽劣弟子,还教导不好,真是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