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闵一瞬间的清醒后又陷入了昏迷。
“锅底灰?锅子底下的灰?“郑佳怡纳闷。挠了挠后脑勺之后就更无奈了:”大姐,我家不是农村的,上哪儿找锅底灰去啊?“
“嗯?”郑佳怡灵机一动,问道:“香灰可以吗?”她们家可是拜关二爷的。
见乜闵没动静,她都不敢冒险。只能轻轻的推了推乜闵,问道:”香灰可以吗?可是顶级的水沉香!“
“嗯哼——”
乜闵这声回应,真不好分辨到底是说可以的意思,还是仅仅只是吃痛哼唧了一声。
“乜闵。可以不可以?你说准确点!”郑佳怡没敢立马下结论,又重复的追问了一遍。
等了许久也没有回应。
“我不管了啊——我就当可以了啊——”郑佳怡故意把嗓门抬了老高,似乎声音大一点儿乜闵就能听见似得。
郑佳怡迅速跑到佛龛前,将积攒了满满一缸的香灰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回到了乜闵的身边。
郑佳怡看着乜闵的身体无从下手。包扎的布条被血浸透了。跟血肉纠缠到了一起。这么看来,她之前包扎的还是挺紧的。不知道为什么没能很好的止血。
郑佳怡已经自认为很轻很小心了。可是乜闵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