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经尽去童姥一辈带进来的狠辣和乖戾,代之奥妙无穷的味道。谢逊有时也站在边上,却只能忽而觉得宇宙降临,忽而觉得清风明月,竟无法知道陆远练的是何种武功,心下震惊无比。
一年来的相处,谢逊也知道了陆远必会杀了圆真。知晓前因后果之后,仇恨犹在,心底却有种因果循环、造化弄人的感慨。因此这次就打算随陆远返回中原,只要成昆授首,他就隐名埋姓出家为僧,再不管江湖的事情。
两人噼噼啪啪的也不变招,只是一味对拳,感受着对方拳劲在体内的激荡和变化,然后用九阳的真气化解掉。直到谢逊一不留神,真气外泄将衣袖噗噗的震碎,陆远这才收拳向岸上飘去,各自回去清洗更换衣物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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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下午,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上一处山崖。
这里算是岛边的高点,如今已经人工平整过,周围栽种些花草,场中竖了一个实心的石桌和两个圆凳,同样是石头削制的。普天下的三把神兵利器,冰火岛上便有其二,制作这些实不费什么功夫。一年来除了练武,陆远也向谢逊请教一些烧制瓷器、种茶饮茶的学问,也是自得其乐。
谢逊心态日渐平和,知道便无所不言,不知道便说不知道,也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