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乱拍。当然,现在的问题是,这变成了程于月叫醒他的工具。程于月用她丰富的经验,将这种小冒犯保持在亲近又不会让人讨厌的范围之内,和这样的女人来往是件很舒心的事情。
陆远撩着凉凉的海水,在两个太阳穴上拍了拍,清醒了一下。
船上大部分的人都还睡着,只是这么小的地方当然没办法睡得舒坦,都是姿势各异的蜷成一团。李俊峰倒是醒着,他看到陆远起来还殷切的着头,可惜被直接无视了。他的卑劣已经成了大家的共识,于是成了谁要是和他沾边,好像就会被“卑劣”传染一样。所以大家都避免和他接触,甚至他试图去抱大腿的张春霖都不例外。
这并不是,大部分领导者,或者相当领导者的人,都要至少保持表面的光明正大。而且哪怕需要一个狗腿子,也必须是有眼色的狗腿子。李俊峰那套套近乎、站队伍的手法,在他原来能挥舞钞票的时候自然是无往而不利,现在却直接把大家恶心到了。张春霖这两天就是和陆远,都聊了好几句,唯独和李俊峰无话可说。
陆远伸手拽过船只中间的那个布口袋,从里面拿出一块“饼干”。这是陆远从货仓经过是,顺手揣了一袋儿撞在手环里的。贼不走空?陆远有时候也觉得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了。尤其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