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和大家闲聊一阵子之后,陆远离开了船舱。神父随即接替了他的工作。
实际上大家说了什么,陆远根本听不到。他只是做了自己需要做的安抚工作——自从台风上了八级,人在甲板上会直接被吹走之后,检查船外的工作就被陆远独自承担起来——陆远的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是所有人都认为他只做不说的作风,非常的崇高,陆远也因此获得了大家的尊重。
当他来到火炮甲板的副官室,这里聚集着十几个值班的水手。约翰沃克曼守着一盏魔法灯,和水手们坐在那儿聊天。看到陆远进来,所有的人一起站起来,说“船长~”。
陆远头,在桌子上端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杯朗姆酒慢慢的喝。
“即使沉船之城天天暴风雨,我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船长,我们的船没问题吧?”有水手说道。其实随着海浪的冲击和飓风的撕扯,桅杆摇摆、船体震动,每时每刻都像巨石一样压在乘客们的心上。
每个人都对别人说,“这是搜新船,就是丢进石磨里都能坚持一整天!”其实能不能挺到那一天,谁心里都没底。
“没问题”,约翰沃克曼抢先回答道。他知道陆远的耳朵出了问题,但是不能说,那会沉重打击所剩无几的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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