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后的蒋琬惊慌的抬起头来，她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是，是在…和我…说话吗？”
“嗯。我想问一个问题。”
“你问吧！”蒋琬有些殷切的看着他，“我什么都会告诉你。”
“不用这样……蒋琬。”张春霖头，“我现在很好。”
“很好……就好……”看着衣衫褴褛，拿着朗姆酒喝的醉醺醺的张春霖，说自己很好，蒋琬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不过她飞快的擦掉，不让张春霖看到。“春霖，你问问题吧。”
“恩……队长，救了这么多人，她不辛苦吗？”张春霖疑惑于这很久。虽然他是“被迫”加入的，但大部分人都不是，他们都需要消耗伊丽莎白的“部分身体”……这听起来，简直就像圣人一样！
不过张春霖随即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想队长不大喜欢我……她转化我的时候，只用了一小片指甲。”
“不是你想的那样，春霖。我，转化我的时候，用的是一根白头发……”
两人相顾无言，一起猜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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