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钳子一样。想要一下子把南线舰队这颗核桃夹碎。双方交错进攻,很快就将双方的阵线混在了一起。占据了数量和战舰的优势,英法两国的舰队,将南线舰队压缩在一个不到两海里的区域内。
“他们在哪儿?!他们在哪儿!”费迪南多疯狂的大喊着,忽然间,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我可以用……不,我的船可以向……”他指着英法船只最少的一个方向,“可以向那个方向突围?帮我叫舰长来。”
法师手里的水晶球闪烁着,“混蛋,催他们快一儿!那家伙要跑了!”
……
在遥远的太子港,总督府的台阶上,排列成仪式性队列。
仪式的双方。一面是契约者联军,夜奏带着程于月和伊丽莎白站在最前面;另一面是整个法国殖民地的总督府官员。仪式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法国总督穿着全身礼服,双手捧着佩剑投降。
而本应接下佩剑的夜奏,却一直看着夕阳,装作没有看见的倨傲样子。
投降仪式,适当的屈辱是存在的……但是随着时间推移,这种屈辱开始转变成赤条条的羞辱!无论是法国人。还是契约者,都感觉到了双方的敌意在急速的上升,海港中的战舰再度装填火炮,此时等候的,似乎就只差一个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