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沿着羊脂玉般的胳膊滑落,熟练的环在陆远的脖子上。
“我……”陆远刚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李华梅的手指轻轻的按在了嘴唇上。
李华梅温婉的笑着。搂紧他的脖子,在陆远的耳边轻轻的说道,“相公。无需多说,让奴家侍奉你便是……”李华梅吐气如兰,加上那股从未出现过的温柔气质,陆远哪能说出一个不字。
他被李华梅服侍着脱下长衫和丝履(什么时候穿上的?),换上居家的衣服。李华梅屋里屋外的为他揉肩、沏茶、做饭、布菜……最后斟了满满的两杯绍兴黄酒,放在两个人的面前……这一套异常的熟练,竟似做了很多次一般……
陆远已经看呆了,直到李华梅被他看得面嫩扛不住,有些娇嗔的说了一句“相公~”。他才慌慌张张的去夹菜喝酒。结果居然被一口酒呛到……陆远顿时觉得,丢人如此……还不如死了算了!李华梅却只是掩口轻笑着。过来为他捶背顺气,嘴里说着“相公又做怪样子引人发笑。”
等到陆远想明白李华梅八成是误会了。将他当成了梦中之人——却已经晚了。他不但风卷残的将人家做的饭菜吃了干净,还在李华梅的服侍下,舒舒服服的躺在榻上,轻拥着李华梅,听她说些女儿家的小心思。
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