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负责。但我看他付不了责,我不让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连累到了家人,怕他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您也别说了,看到您,我的目的就达到了。话说再多也没意思,只要您能给他批评教育,那我就没问题了。”
周益用一副班主任的口气说了这么一段话。这是他以前在学校时,听他爸对那些家长说的,有样学样,总像那么回事。
“好好好。”
古道明父亲说道:“你说的在理。这孩子也是从小家庭环境好,给惯坏了。到了现在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错了还嘴硬。回去我就跟他说,你要真能一人做事一人当也罢,要是弄的家里跟你一起遭罪,那你骄傲个什么?有什么傲气的地方。”
周益只是点头,对古道明父亲的态度表示认可。
“不过我们也有亏欠他的地方。”
古道明父亲话锋一转,“以前家里面人都工作忙,疏于管教,才让他变成了现在这样。前些年他金身出了问题,我和他母亲带他去看病,这才查出是有精神分裂症。”
周益的眉毛抽动了下。心道这招数说变就变,他好不容易找出班主任口气应下了对方一招,没想到对方马上就变换了招式。
“当时他可能十六七吧,叛逆的厉害。每天净想着干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