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办法是杀了船老大灭口,不过张墨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在天色微亮时让船老大送他们到了张萍说的一个岸口就让船老大离去。
张萍看到张墨处理船老大的方式让她有些不解,完全不似杀纱衣年轻人时的狠辣。
“奇怪吧,其实我的原则很简单,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已。”张墨看出张萍心中的疑惑,笑着说道,“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张萍念叨了一遍之后,忽然眼睛一亮道:“黑土你倒是说的很有道理!”
没多久,张萍带着张墨来到了一间不大的木屋面前,还没进屋,张墨就听到屋内一阵咳嗽声响起,看来张萍她爹身上的寒毒应该颇为厉害。
待张萍进屋之后,张墨便看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这中年人手脚宽大,眉宇间颇具英气,想来年轻时也是一个帅小伙,只是现在的他气若游丝,通体乌黑,那黑气甚至已经逼上了他的脖颈,张墨估计再拖延下去,恐怕就回天乏术了。
这中年人正是张萍的父亲张虎。
“小萍,这位小哥是?”张虎撑起身体,强打着精神问道,同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紧盯着张墨。
张萍连忙解释道:“这是黑土,我之前想拿那颗黑珍珠去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