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家伙一番解释后,张墨这才明白这鬼头令牌和座椅的玄妙,不过同时张墨也为地下拍卖行的奢侈行径所震撼到,竟然将座椅和令牌都炼制成法器,这是何等的阔气,要知道这会场的座椅少说也要五百个以上。
“你以为这些人真有那么阔气?”自来熟的家伙嘲弄的说道,“地下拍卖行,顾名思义是不可见光的,他们拍卖的东西要么来路不正,要么就是邪魔外道的魔器,每一次拍卖他们抽头五成,嘿嘿,这样一来,他们还不赚得流油,羊毛出在羊身上,花点灵石炼制一些不入流的法器当座椅有算的了什么?”
张墨有些意外的看着面前这个不戴面具,身材干瘦的年轻人,再伸手一抹脸上,面具还在,心中有些纳闷这家伙为什么会和自己闲聊那么多,而且听这家伙说话,似乎对地下拍卖行颇为了解的模样。
“别怀疑了,我那天在三清拍卖行见过你,后来你消失了半年,本来我也离开武陵郡了,只不过恰巧这一次又有事回来,刚好我又要来这里淘点东西,而凑巧又遇见你,所以就和你打个招呼。”身材干瘦的年轻人笑着说道,“我叫余羽,是一名一品炼丹师,我看道友也懂一些炼丹术,所以想和道友交流一番。”
张墨紧盯着余羽,对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虚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