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从一个地方逃了出来……”许严伟木然地阐述着。
“至于是哪里我也已经不记得了,我只知道那地方非常可怕,很多和我一样的孩子都被杀了,当时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逃!不然就是死……”
叶喻震惊地看着许严伟,不知该不该选择相信他的话,但还是继续听了下去。
“在随后的两年时间里,我一直陪着郑叔住在这幢房子里。”说起郑邱,许严伟的眼神明显变得柔和了许多。“郑叔是个很善良、也很孤独的人,虽然人们都说在大夫人去世后他的性情变得很古怪,他的子女和仆人都有些怕他,但他对我却是非常地好,如同亲生儿子一般,不但教我识字念书,还教我画画——屋子里的那些壁画都是他和大夫人的作品。那段时光可以说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日子,直到——”
许严伟顿了一下,目光突然变了,先前眼中仅存的一丝温柔瞬间被浓厚的憎恨所取代。
“直到那个女人突然出现,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迷惑了郑叔,硬要将她娶进门,甚至不惜和子女闹翻。原本郑叔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并不想干涉,毕竟能够留下来我已经非常感激了,可那女人对郑叔一点都不好,还总是打骂我……更可恶的是,她和她的情夫竟然背着郑叔打他财产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