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势汹汹,对着少女步步紧逼。“而且据我所知,周甚平自尽前明明声称将血钥之镯的下落告诉了那个姓叶的小子,为什么你们的报告上却什么都没有??”
“因为据叶喻所说,周甚平其实并没有告诉他关于血钥之镯的所在。”少女仍旧淡定地喝着茶,没有任何动摇。
“他说没有就没有?你们有好好去查吗?!”中年男人看着少女气定神闲的样子,越发怒不可遏。“安局长,说实话,我对你们特别事务调查局的业务能力非常质疑!之前你们也一直口口声声说‘噬’复出了,但到现在为止有过实质证据吗?有抓到过一个人吗??”
“人的话,这次的袁玲不就是吗?”少女放下茶杯,轻轻靠向椅背。看似稚气的脸庞上满是冷静。“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此人和‘噬’有直接关联。”
“但现在人家躺在医院里记忆尽失,连话都不会说!”中年男子站起身,在办公桌后面焦躁地来回踱着步。“之前监控的时候让人抓了把柄,这次又在既没有直接证据。也没有逮捕令的情况下擅自抓捕!好端端的一个人在你们手上变成这副样子,现在外面的舆论都在逼着警方给一个说法,安局长,你自己说该怎么办?!”
“袁玲的失忆并不是我们所造成的,恐怕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