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停住脚步,看向他道,“你以前管的帮派,一定没有挤进上流社会,而是跟那些小混混一样,在街边玩的吧?”
岩森点点头,他的帮派确实没有挤进什么上流社会,玩得还是七八十年代那种,进帮就是兄弟,出了事大家拿起刀子就一起上的帮派。
刟紮天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这么做,是将他们和我们绑在一条共同利益的船上。这看上去我们损失很大,但实际上得到的利益,是你不能想象的。就像一家公司的股份与股权,这个你懂吧?我就是要以这块肥肉,让他们明白一件事,我们赚得多,分给他们的利益就越多,我们赚得少,分给他们的利益就少。你说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是希望我们赚得多呢,还是希望我们赚得少呢?”
说着,刟紮天拍着他的肩膀,继续反问道,“你或许觉得,这样的事情,给他们点钱打点一下就可以了是吧?那我问你,每次给他们塞红包,塞了那么多,而且以后会越塞越多,你不可能在发展起来以后,塞得还比以前少了吧?这样人家心里肯定不爽。而一旦出事,你想找他们帮忙,他们肯定会狮子大张口,这样损失更大。因为他们想着,反正你只要在这里立足,就绝对会给他们塞红包,而且还不能比以前少。你只要不倒闭,你那些小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