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官员进贡来的。”
霍隽点点头,道:“哦,那这儿的海是什么海?我们来到海边怎么能出辽国呢?”
萧绰很奇怪地看了霍隽一眼,像是从来未曾见过他似的。她道:“这的海叫渤海,我们正是要从海上划船出辽国呀!”
萧绰说得那么天经地义,那么理所当然。可在霍隽听来脑袋却觉得“嗡”的一声震响。
他突然语无伦次地大叫:“什么?你说什么?”
萧绰道:“出辽国必经之路就是雁门关,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否则哪里有路可走?所以只有走海路了,难道你晕船吗?”
霍隽道:“我、我……你、你!”
霍隽正吱唔着不知说什么是好,突然眼前海浪声此起彼伏。霍隽不尽向声音处望去,顿时人呆住了。
眼前的大海,伴着海涛,海天一色,没有地平线,没有浪,没有船,甚至没有海的味道,只是静静的,茫茫的一片。
冬天的海是如此的宁静,如此的寂寞,如此的高傲,如此的勇敢。
可是霍隽不是来欣赏海景的,甚至刚来辰州时的好兴致此刻都已烟消云散了。
他从小在河东长大,是个地地道道的“旱鸭子”,别说不会游泳,就是看到这茫茫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