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以后能不能教教咱老西呀?我可是真心的哦,你看我都没再跟你说话‘老子’‘老子’的了。”
白云瑰道:“这牛毛针细如毛发,被打到身体中后,会随着血液自然游走,如果游到心脏那么立时性命不保,你还算幸运,牛毛针只刚刚射进肚腹就被我逼了出来。可是,你又算是不幸的。”
霍隽道:“这怎么说,别让老子刚刚高看了你,现在又小瞧你。”霍隽一愣中,自然而然地,又把‘老子’两字说了出来。这是多年养成的,不是一时半刻需要改就能改的,也许他在他自己父亲面前,都能很随意的说出‘老子’两字来。
白云瑰也不介意这些个繁复礼节,她在深山中呆惯了,说话也喜欢直接说出目的,如果麻里麻烦的又作揖又见礼的,想办的事什么时候才能办成?
她道:“这牛毛针上有土稼穑特制的毒药,你没发现这针洒将出来时,银光就泛着些碧绿的颜色吗?这种颜色我想可能是以毒蛇汁配练出来的。这土稼穑是江南五行当中属土的,喜欢阴暗潮湿之地,这种地方往往都有毒蛇出没的。而我不会解蛇毒。”
霍隽突然哈哈大笑,这使白云瑰一愣,她道:“臭小子,半个时辰没有解药,你身上就游满了蛇毒,你就要死了,有什么开心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