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尽过忠的,也罢,你那份买路钱,我们兄弟便不收了。”
老宋听了也不多言,走上前把还趴在地上的老头儿掺了起来,见他一身被抽的鲜血淋淋,甚是凄惨,便扶他往这边走。任松见那老头身材肥硕,老宋有些吃力,便也急忙上前搭了把手。等把这肥胖老头儿扶到座位,却听宋老伯问道:“看你年纪一大把了,也不象孤寡老人,就算人缘差了,收不到信钱,为何连儿女的孝钱也没有?”。
那老头儿想是被皮鞭抽的狠了,此时全身依然颤个不停,哆哆嗦嗦的开口道:“俺也不知道哇,临上车的时候,我那几个儿子,闺女都在灵堂烧纸,可到手的却没几张!也不知是咋个啦……唉!这回可遭了罪喽!”他说着说着,已是老泪纵横。
老宋闻言叹道:“看来又是一群忤逆不孝的东西,不然也不会如此!”那胖老头闻言又哭道:“刚上车的时候,听那歪脖子说,只要一百,原以为钱够的了,谁知他们后面又变了卦……”他说着说着,不自觉瞧了任松一眼。
“什么!”听胖老头这么说,任松顿时不自在起来,道州到洛中直线距离不过几百公里,收费居然翻了十几番,摆明是这两个鬼差趁机卡油,还拿自己当借口。
他抬头四望,直觉得车内众人除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