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偏偏我那姐姐还是不放心,硬等到这短命羔子长到十岁,才嫁的人……”。
他说到这里,却是一顿,只是不停摇头,任松听了此言,心中疑惑减了不少。却听张三先生扭头对旁边的小老头说道:“我那时候脾气大,为这事儿不认他们,从洛中搬回了四川,她每次来都是在门外头看一眼便走了,所以你打小就没见过你姑姑!”说到这老头儿又是一声叹息。
“唉!我和你外婆儿先人都是奉天的,东洋鬼子占了东北,一家子从东北一路跑到了洛中,你太爷爷领着你外婆住在洛中,我和你太婆婆去了重庆,一直到日本人投降,一家人才在团聚……”
老头儿说的头头是道,这怂货越听越觉得象,想不到自己还真有个舅爷爷!
“莫害怕!”老头儿似乎看出了任松的担心,对他说道:“老辈子的恩怨,扯不到们这么小娃儿身上,再说,我那姐姐,我只说活着不认她,可没说死了不管她。唉!”长叹了一口气,张三先生摇了摇手,才又道:“入了这一行,发过的誓就是在脑壳儿上吊了一把刀,断没个不应的!只怪我那时候太小不懂事,胡乱发毒誓,唉,我的老姐姐哟……”
眼见舅爷爷老泪纵横,这怂货心头发软,正想上前劝慰,谁知这却听他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