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怪异。老和尚虽然胡子不短,但额头光洁,红光满面,一笑之下满口银牙。反倒是他身边的徒弟金姨奶奶,鸡皮鹤发,皱纹满面,虽然如今嘴不瘪了,但任谁都能看出其戴了一副假牙。这究竟谁是徒弟谁是师父啊!
见任松眼神怪异的盯自己师徒半天,只是沉默不语,一旁的老婆子不耐烦的抢先喝道:“任家娃儿,你今天跑圣水寺做甚?”因为这小子知道自己当初的丑事,她对任松的恶感极深。若是不这怂货的后台太大,只怕早就寻个由头把其弄进地狱道了。如今知道他爹是巡天灵官,招惹自是不敢,但也绝不会对他客气。
听到金姨奶奶一声断喝,任松总算回过神来,不过他对这老太婆也没什么好感,当即故意不回她话,而是转头看着那第一辆黑车下来的老头,问觉明和尚道:“尊者,你说的是他么?”
老和尚闻言转身看去,却见那老者站在寺庙前的台阶上正发火训斥面前两个干部模样的人,似乎对这么大的排场很不满意。
“阿弥陀佛,正是这位大人,此人当年有极大善行,说起来与洛中恩情极重,任公子论起来你也应该多谢于他才是!”老和尚笑咪咪的说道。
“我谢他?”任松闻言更觉奇怪,扭头看了看那个站在台阶上的清瘦老头,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