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锯成一指头厚的片儿……”
他一口气说了下去,不给任松插话的机会:“知道为什么要用木刀,木锯吗?因为那样会更疼!也不知要换多少把木刀、锯才能将那人彻底分解,然后再另其复活,重头开始……”
“够了!”听那分神说的活灵活现,心中连打了两个寒战,任松终于在心中阻止道。
“呵呵,瞧见了吧!这善念果然很多余!”
“什么?”任松谔然问道。
“你原本对偏胡的行为极恼怒!觉得有必要对其严惩,可听到刀锯狱的情状,心中善念又生出了不忍,觉得不该如此严惩!你说善念有什么用?到最后,连对与错都搞不明白,可不就是个多余的东西么!哈哈哈!”脑海中只剩下恶念分神的笑声。
……
“任松哥?任松哥?”耳边,传来孙秋红的呼唤,偏偏本身这混蛋只是不言语,把个小丫头急的声音都带上哭腔了,见他只是不说话,恶念分神忍不住吼道:“喂喂喂?小红妹在叫你呢,怎么不说话?”
不过刚吼完,这怂货就后悔了,因为刚才那声音并非响在脑海中,而是实实在在的从嘴巴了说了出来。
“什么?”身边,孙秋红有些奇怪的看着任松。让这怂货老脸一红,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