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散华这个名字,乐希声不由地噤声上前聆听。
任信鸿说着说着就手舞足蹈起来,“只见那徐散华就在我不远处,一身布衣打扮,平平无奇,腰间一把朴刀,脚上一副草鞋,听见有人叫骂,徐散华懒洋洋回过头,然后——”
看见任信鸿忽然卖起了关子,其他人不由地急了,“快说快说”“然后怎么了”“你快点说啦”
李武车看见没人留意自己,而是都去关注任信鸿,语气酸溜溜地讥讽道,“莫不是编的吧,后面是不是编不出来啊?”
任信鸿眼睛一睁,大声说道:“当然不是编的!说出来你们都会吓一跳,那徐散华连刀都没拔,仅仅拍了一下刀柄,那几个官差就被震倒一地,当时可是吓的我连忙躲到附近的青楼里。”
“哇,青楼!”“真的有青楼啊”“美女好看么!?”
不理这些荷尔蒙飙升的男同志,任信鸿继续说道,“这时候又有一个人从屋顶上飞下来,自称是‘锦衣卫陈青衣’,又跟徐散华做过一场。”
“看见这个锦衣卫,徐散华就变得非常慎重,只见他刀光一闪,一刀扫去,三米之内所有东西包括砖墙都被砍出一条刀痕!那陈青衣也不敢硬碰,足足退后了五米。”
任信鸿咕啷咕啷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