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而是严肃地如同外面院子里的花岗石一样:“首先,我很高兴,我们班的人,没有任何一个人死过两次而无法坐在这里,
也没有人因为沉睡而遭遇意外。”
范闲这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这一刻看起来像个小老头,“现在无论是国家元首,还是你我,都不得不在那个充满危险和机遇的世界奋斗,可能你们中有人会兴奋这份机遇,也有人会恐惧这充满不确定性的冒险。”
“也许有人已经略通武艺,”郭康和那李武车露出得意神色,
“也许有人知道人外有人,”任信鸿抬头看天花板,
“甚至有人已经获得奇遇,”乐希声默然不语,
“无论以后你们是众人之上,还是默默无闻;是一苇渡江的武学高手,还是潜心修行的方外之人;也许还得为了生存去做一些伤天害理,灭绝人性的事。”范闲的眼神越来越锐利,每个学生都觉得自己被他盯着,“但你们始终要记得——”
“你们是中国人。”
“你们是受过教育的人。”
“你们是生活在一个有秩序、有法律的国度。”
“你们耳濡目染的是仁德,朗朗诵读的是坚韧。”
“也许你们觉得是虚伪,也许你们觉得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