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等待死亡的临幸。
然而,他没有听到臂断头毁的声音——
一个近在咫尺、十分稚嫩、十分嚣张的童音蓦地在他耳边响起:“你们打坏了我家,怎么赔我啊啊啊啊——”
咣——
一声金戈在乐希声面前炸响,他睁开眼睛,看见秦烈酒那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见他的拳头因为反震退后,看见眼前有一道金光,看见——
一只松鼠。
看得乐希声又眨了眨眼。
那只站在他手臂上的松鼠很生气地挑了挑,触碰到他臂骨的碎片,痛的乐希声冷汗直流,当他不敢放下手臂,不敢让面前这只松鼠离开。
毕竟,那道金光,可是这只松鼠身上冒出来的。
看见面前这个人类眼睁的大大地看着他,松鼠看起来越来越生气,“喂,我跟你说话呢!给点反应啦垃圾,你是寄生虫吗还是地底泥,是不是不会说话啊!”
说的乐希声一愣一愣,他看了看松鼠,又看了看三米远的秦烈酒,很不确定地问道:“是你在说话?”
秦烈酒摇摇头。
松鼠吱吱呀呀地大叫,“我啊我啊,我这么好听的声音怎么会是那个黑胖子能说出来的!”
秦烈酒默然不语,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