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中的精光,转头看向甲板上的其他人。
甲板上的人早已以他们两个为一个愿远远离开他们,水手们不想惹事,商船老板到现在都还没出现,陈公子为首的学子一脸惊慌地看着他们,唯有马凤和冷丽女卫悠哉悠哉站在船头看着他们。
“这些人,连棋子都算不上,”秦烈酒忽然说道,“充其量只是棋盘上的灰尘。”
隐隐约约意识到他要说什么的乐希声微微调整了位置,使自己更好应对一切冲击,“众生皆棋,他们怎么不是棋子。”
“你知道弈棋么?黑白子皆有气,气连则纵横天下,气断则如身死道消,然而这一切的前提,是棋子有自己的‘气’,”秦烈酒一改大老粗的形象,像一个说客一样说道,“而他们,身无利器,胸无天下,拳无斗志,不足为气,尘埃矣。”
“身无利器,挺好,”乐希声淡淡说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不是么?”
瞄了一眼草绳长刀,秦烈酒看着乐希声,露出一个粗狂的笑容,“你叫向前是吧?”
乐希声微微一愣,回应道:“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丫头跑过来救你的时候大声喊了你的名字,”秦烈酒若无其事地说道,“就差一点了,若不是李无礼,你现在的名字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