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没想到战场原阁下居然亲自前来,实在令孙家蓬荜生辉。只是……”他看向壮汉后面的二十名佩刀武士,“建业府的治安还没差到要让阁下随身带着一队双阴众吧?”
那壮汉看了一眼孙伯符,脸色很冷,语气里都不怎么客气,“孙家主你就不清楚我们的情况了,吴州可是阴流的地盘,我们这群双阴流派的武士,不得不谨慎以行啊。”
孙伯符当然清楚,东瀛三岛中虽然武学以八门遁甲为基础,以阴流剑术为根本,但各人有各人的感悟和剑道,阴流之下,不乏叛出其门自成一派的大剑豪大宗师,诸如新阴流、双阴流、一刀流更是被阴流追杀。
面前的战场原宗斋,就是双阴流的大师范,一身双阴剑术直逼天级武者,八门遁甲至少开了五门,是以孙伯符也不敢托大,哪怕他语气不好,也只能摆摆手让他坐下。至于外面二十名双阴众,自然会有人看着。
“战场原阁下,”孙伯符无意跟他客套,“请问贵方为何要扣押我孙家的商船?孙家与外州岛交易来往已久,长宗我部家更是予我孙家贸易行证,我孙家也无做出任何危害战场原家的事,其中定有什么误会。”
孙伯符说话虽然客套,但言语中步步紧逼。外州岛以长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