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烤焦了烤鸡腿,伤口处却诡异的有着金色的光华在流动,似乎在阻止他的恢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还是那个此世最顶尖的暴政主君吗,怎么看起来像是吃剩了鸡腿……咳咳,我自重。
这么近的距离我不可能打偏,萨尔温斯坦看来是硬吃了全部攻击,但依旧活了下来,虽然大概是他有生以来最凄惨的时候。
而接着,海洛伊丝给我了另外一张图,那是一个躺在雷炎中的骷髅头,那苍白的灵魂之火随时都有可能熄灭,但其中的憎恨和诅咒却仿若实质。
“修普诺斯?”
“嗯,他用萨尔温斯坦当肉盾,活了下来,除了他们之外,全部没了,包括一个魔鬼之王还有一个位面之门。”
接下来的图片,却是埃索里维斯的鸟瞰图了,整片城区像是被人用橡皮塞横着抹了一下,大片地区非常不讲理的化作了白色,而那一条线直接冲破了一个位面之门,然后从城区延伸出去,直接击穿了群山,去了远处。
“这还是剑吗?这不是地图炮吗?”
【这年头,当地图炮使用的剑太多了,没看到隔壁的剑兵都转职成炮兵,还有七八张一模一样的脸,规规矩矩的砍来砍去早就落伍了。】
我还是无视了这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