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割裂,可是楼与楼的距离并不远。别看单兵电台要么坏掉要么没电,可是只要找个窗口手卷个喇叭喊上两声,两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何骏好奇地往南边瞅了瞅:“怎么了这是?刚清静两天又要开打?”
    他也希望能早日将鸠占鹊巢的鬼子全都弄死,可是只凭十二号楼里那几个同伴,压根儿就不可能把鬼子全歼,反过来还得防备鬼子偷袭,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憋屈,和南疆反击战时蹲猫耳洞一样憋屈。
    “不会吧?没听见响枪啊!”一班长疑惑地说。
    其他人也都抻着用脖子往南边瞅,就像几个笨头笨脑的龟丞相凑成一堆——日子过得太平淡了,大伙都盼着有一点不一样的新鲜感点缀点缀生活。
    说话间混乱的喊声更加清晰,何骏忍不住站了起来。手捂在眉头上遮挡阳光,踮着脚可劲儿瞅。
    连晒了五六天,何骏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晒得接近古铜色,只是由于后背晒得更多些。前面的颜色稍稍浅那么一些。
    忽然间何骏看到南边的空中出现一个黑点,不由地混身一僵,三个字脱口而出:“不可能!”
    “怎么了?”其他人赶紧站起来,一起往南边望,接着所有人同时愣住。个个目瞪口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