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个淡然的甚至有几分雅意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不知是什么材质制成的衣袍扑扑飞舞,即便是沾上地火流浆也是轻轻抖落,他两手空空,孑然而立,没有其他圣雄数十年煎熬的惊人的戾气。
焚天妖似是头颅的地火躯体,死死地抵在铁链拉起的石板之下,肩背扛起铁链的冲击使得金光外溢,其无比硕大的拳头,如十万斤的锤石,每一下都让封印岌岌可危。
无比的力道使得空气和地火有着堪比最锋锐的箭的威力,攒射而出。镇压的男人手掌轻轻一卷,便有着地火和气箭在掌心翻滚,而后又结结实实落在焚天妖的身上。
吼!
焚天妖每一次疯狂的大吼都有着最剧烈的疼痛,这个镇压他的男人,让他有着巨大的火气。
焚天妖的模样如是一只红了眼的伏地的猛虎,那红光慑慑的眼神,谁看见都要心中震颤惊悸。
但墨翟却缓缓吟唱起了战歌:“冬里的风峭火里的山,南面晓春白玉簪,我有五十又有三,不忘那个小月川……”这歌声凄回婉转,纵使是在这轰隆隆的天怒之中,也是悠悠荡荡传出很远。
墨良的眼睛忽的有些发酸,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母亲潸然落泪和父亲凄然离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