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母亲这样的悲剧发生。我一直竭尽所能改造这个城市,因为我想让它有所不同......不,不止这样,我想让这个世界都能因我而不同。”
罗伊思忖片刻,道:“我很少对人这么说,但是......我现在发自内心地想要告诉你,医生。”
他认真地盯着塞巴斯蒂安,道:“谢谢。”
塞巴斯蒂安眼睛里闪现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精芒。
“不客气。”他握住了罗伊的手,“无论何时,格林先生,我希望我们都能作为朋友,合力为这座城市做点什么。”
几个小时之后,某不知名的废弃仓库中。
一盏不知已经多少岁的吊灯悬挂在房间的正中央,时不时还闪两下的微弱灯光仅仅足够照亮正中央的一小块。一张椅子被放在灯光之下,某个穿着正装打着领结的人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面,头上被麻袋罩着。
忽然间,他头上的麻袋被人粗鲁地扯掉。这位看上去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惊惶地四下打量,很快看到了面前唯一的一人。
塞巴斯蒂安·弗莱迪穿着一条古褐色的长裤,一件纽扣敞开的深黄外套,里面随意地搭配着格子衬衫。他正以一贯的和睦表情看着这位被反绑在椅子上的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