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时候。他爬起身,一手扶着墙踉跄地继续前进。从炮轰的位置可以判断出坦克的大致方位,现在他还在那辆坦克的射程范围内,必须尽快远离......
下一炮又轰在了这栋古老的医院里。
地板像是地震一样疯狂震动,头顶的天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裂,碎石渣滓像雨点一样落下。地砖就在罗伊面前碎裂开来,断口横在了罗伊面前。他向后退了半步,脚下的站着的地板却十分不给力地向下倾斜了近60°角。
罗伊脚下一滑,贴着碎裂的地板滑了下去,下方已经燃成了一片火海。
他一扬手,飞索抓住了上层残破的天板,堪堪停住了下滑的身形。
罗伊慢慢放长飞索,轻轻落到了下层,靠在暂且还没烧垮的墙壁上喘息。周围全部被熊熊大火环绕,他现在感到动一根手指都无比费力。更糟的是,坦克炮的一枚弹片不知何时刺穿了他的护甲,割伤了大腿的静脉。
就在距离他三米左右的位置,一个人躺倒在那儿,身体几乎已经被烧干、发黑了,嘴部却仍保持着诡异的笑意,就仿佛在嘲笑他一般。
别挣扎了,你马上也会变得和我一样。它仿佛在说。
大楼外,坦克指着医院,又一发炮弹已经在酝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