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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错,但不过是乘人不备的下等伎俩,没想到多年不见,连你纪白衣也开始琢磨起算计之道了。”
单逐阳抹去嘴角的鲜血,一脸不屑之色,腔调桀骜。
纪白衣面无表情,冷着声音道:“斩的了妖邪,便是好伎俩,杀你单逐阳这种冷酷无情的疯子,又何必玩什么光明正大?难道你以为我纪白衣是个迂腐的蠢货吗?”
&哈哈哈——”
单逐阳狂笑道:“老夫差点忘了,你纪白衣当年,也曾在万恶磨盘的恶人堆里打滚,受尽了折磨和羞辱,对那些鬼域门道,自然是学了个七七八八。”
&肆!”
&逐阳,你竟敢侮辱大师兄!”
&非是你的老师贪得无厌,大师兄当年怎么会受牢狱之灾?”
话音落下,钟离子羽和书画双痴同时怒斥出声,各自取出了法宝,书画双痴均是青色竹笔,钟离子羽则是取出一条乌光蒙蒙的长鞭,鞭头如同灵蛇一样,横立吐信,沙沙作响。
三人在来的路上,已经听纪白衣讲述过了当年的那段旧事,谁能想到声名颇佳的四相宗里,还有这样一处污秽阴暗之地,而如今如日中天的“牧帝”纪白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