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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看着老人发白的发间。黄逸一阵感动。握着她粗糙的手掌轻呼一声:“您放心,孩子现在在扬州武馆,一个月的俸禄有十两银子。日后,还会增加。所以你不用担心,现在开始,你该花的花。不用省。”
“可是,你这不是还没开始上工么。听娘的,等你赚到钱,把银子还上了。有余钱再来孝敬娘就是,现在这借来的银子,我断然不会使用。”一辈子朴实的老人家,思想根深蒂固。在他们看来,欠钱就已经是不对。更是不会花黄逸借来的银子。
黄逸推搡不过,只好做罢:“那好吧,十两银子我留着。这二两本该是母亲的,我还给您。”说着,黄逸又从银子里取出一些碎银。
这次老人没再拒绝。饭后,黄逸路过小集市买了个草席,一床被子回到了土屋。此时二老已经洗涮完毕,不再像之前一样肮脏。而这让黄逸更是心疼。洗干净了,自然看的清楚。看清楚了,就能有对比。看着老人两三天之间老了许多的体态,黄逸心疼不已。
农村的睡眠时间都是比较早的,在他们看来,能省点灯油钱也很不错。黄逸将草席摊在地上,躺了上去。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眠。仿佛之前在军营里学来的入睡技巧全都失去了作用。看着窗外的月光,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