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神不醉。随口问道:“既然落到了如此地步,却是为何还要执着的活着?”
“为何活着?真是笑话。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外拼搏多年,当然是为了让家中双老能过些好日子。父母未死,岂有权利轻言生死?”那人觉得黄逸轻看了他,觉得他没有资格活着。于是愤怒回答道。
黄逸身子一震,醉意下脑。想起翠山村的二老,心下愧意。人家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父母,却是拿自己当亲生孩子看待。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说是再生父母也是不差。而自己信誓旦旦,说是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却是如何对得起,在翠山村盼待自己归来的二老?黄逸收紧心神。一股暖流在心脏间旋转一圈,传达全身。酒意尽去,竟觉得心境有所提升。
“实在不好意思,之前喝的有点迷糊。在下黄逸,冒昧一问……先生看起来也是有学识之人,为何落得如此地步?”黄逸问道。
那人见黄逸似乎清醒了不少,口气也好了许多,叹道:“哎!在下张宝。前些日子,在翠山港进口了一些还不错的布料。于是好不容易凑了钱批了那些货。想说到扬州卖些银两,也好衣锦还乡。谁知运往扬州的途中,在余杭被强盗给抢了!”
黄逸一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