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心服。遂变成纠缠不清不择手段的仇杀。但我跋锋寒又何惧之有呢?”
“扑通!”脱得赤条条的寇仲一头栽进深只及胸的潭水里,水花溅得潭边的黄逸跟徐子陵衣衫尽湿后,再在跋锋寒旁冒出头来喘着气笑道:“跋小子你说话倒漂亮,什么我跋锋寒何惧之有……不要忘记刚才便差点给人剁成肉酱。亏你还摆出这么不可一世的可笑样儿。”
跋锋寒啼笑皆非道:“你对我愈来愈不客气呢!不过我却感到挺新鲜的。因为从没有人以这种好朋友和不客气的语调和我说话!”
黄逸打趣道:“那是因为你的臭脾气。整天摆着一副‘生人勿近’,‘你们都欠我几百两黄金’的样子。谁敢跟你做朋友!”
寇仲在水里拍手道:“哈,大哥这个比喻好!”
跋锋寒哼了一声道:“你们懂什么?不妨告诉你们,我有一套催功力的霸道心法,倘一经施展。当时必可闯出重围,但事后必须调息六个月才能复元。所以我仍是很感激你们出手帮忙纵使给你们冷嘲热讽亦不介怀。”
潭旁的徐子陵蹲了下来,抹着脸上的水珠道:“你的武功究竟是怎样学来的。为何会开罪了毕玄?”
寇仲奇道:“小陵你为何给人说得这么寒伧不堪,仍一点不动气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