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海又没要求你如何得到，只要有东西就好……”
瘦小家伙道。
“原来如此……那这样说来，我只要杀了你一样能得到名额符箓，留不留活口没什么区别！”聂云嘴角扬起。
“啊……不要，不要杀我，大人只要不杀我，我可以做你的侍从，鞍前马后伺候……看大人的样子，似乎对归墟海考核并不清楚，我可以带大人前往……”
瘦小家伙吓了一跳，连连摆手。
“做我的侍从，我不相信你！”聂云手掌举起，似乎对方只要说不好，直接一掌将其毙掉。
“啊……我施豪愿意以混沌海洋起誓，愿意终生侍奉大人，如有违背，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瘦小家伙施豪连忙跪倒在地。
嗡！
伴随他的话语说完，空中缓缓出现了一个奇特的图案，和他的灵魂融合在一起，钻入聂云脑海。
“嗯？我可以直接控制他的生死，知道他的思维？”图案一进入脑海，聂云一愣。
他脑中多出了一个人的灵魂印迹，只要愿意，完全可以让这位施豪死亡，甚至他的什么心思也能反映在脑海，对他的命令无法反抗。
“没想到混沌海洋誓言在这里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