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嘭嘭嘭嘭！
紧接着就看到一个个鬼头在九天天道面前爆开，这家伙此时爆发出了比以前更加强大的力量和勇气，和这些鬼头对战。
“嗯？他怎么能坚持得住？”
听到这个声音，聂云忍不住一愣。
不对啊，九天天道的实力，最多是诛天境初期，而他现在的灵魂境界，早已达到主宰级别，两者差距之大，如同天地，眼前无数鬼头夹带的怨气，连他都坚持不住，如此弱的九天天道怎么可能坚持？
而且听他的声音中气十足，思维清晰，似乎没收到太大影响！
难不成九天天道的意念比自己还要强大？这不可能！
“九天，你坚持得住？”
忍不住疑惑，聂云问了出来。
“我是天道形成的意念，代表了天地众生，这些意念虽然杂乱到不至于伤害我，只是这些家伙的腐蚀能力太强了，我有些坚持不住……”
九天天道道。
“对啊……”
听到九天天道的话，聂云一愣，随即恍然大悟，顿时明白过来。
自己真有些糊涂了！
天道，乃天地意识所化，融合了亿万生灵的意念，对他来说，最让他承受不住的杂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