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也脸色难看。
虽然没经历过那场战役，但他可以清晰感受到当时四界生灵的绝望和恐惧，这就和当初的天地六道一样，死亡的阴影笼罩，任何人都会觉得恐慌。
别说当初的他们，即便现在的自己，听到有这么多强者出现，而且拥有如此实力时，依旧感到不敢相信。
来到斜月至尊域，他一直都认为主宰是诛天境的巅峰，封王是混沌的极限，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难道……”突然，聂云脑海灵光一闪，想到一件事，忍不住问了出来：“他们修炼的并非混沌海洋的三千大道？”
混沌海洋一共有三千大道，大道领悟完整即为主宰，正因为如此，可以说主宰已经走到尽头了，如果没有封王资格，是不可能再提升实力的，除非……他们修炼的并不是三千大道，而是另外的大道，一种超越三千大道的存在！
之所以想到这些，是因为当初和墨疾战斗的时候，他就施展出一种超越三千大道的战斗方式，让他现在都难以理解。
“还是哥哥聪明！”
听到聂云的话，聂铜眼睛一亮，满是佩服：“说实话，这点也是我们后来才想到的，如果早一点知道，三界的生灵就不会遭受磨难，死的差点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