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此时的凌月像是将红河灵血炼化了，紧闭的双目缓缓睁开。
原本闭上眼睛就美丽的让人窒息了，睁开双眼，众人立刻说不出话来，和漩涡走出的美女交相争辉，难分轩辕。
见过她们二人的容貌，其他女子，哪怕号称世界上最好的风景，都变得难看无比，无法入眼。
“你愿意做我的弟子吗？”
漩涡走出的美女，见澹台凌月眼中露出疑惑，轻轻一笑。
不笑还好，一笑百花开，就连聂云的心境都为之一爽。
一颦一笑，能让人心境不由自主的跟随，这个女子实在太可怕了，如果她说让人去死，恐怕下方众人至少九成以上会立刻拔剑自刎，没有丝毫犹豫。
难怪说一笑倾城，二笑倾国，这种人，的确拥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和能力。
“做你弟子……”澹台凌月似乎没想到会有这种事，一个女子冒出来愿意收她为弟子，微微错愕，片刻后连忙问道：“敢问……红河灵血和之前的考核，都是前辈留下的吗？”
“不错，是我留下的！梦瑶沉睡后，我一直想找一个合适的弟子，你……正是我要找的！”
女子淡淡道。
说道梦瑶的时候，语气中露出怅然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