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方向，使劲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这只鞋……好像很普通，不是什么法宝啊，怎么随便扔了一下就确定方向了？
刚才不是找了好长时间都找不到吗？
“嗯？怎么了？”
见他一脸迷惑，聂云看了过来。
“前辈……你怎么扔了一下鞋子，就确定方向了，这……难道牵扯什么很厉害的大道？”
犹豫了片刻，恒古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问实在忍不住，对方用的可是绝招，不问明白，早晚都会成为心魔，再无法进步。
“大道？”聂云一愣，眨巴眼睛。随即明白了他意思，忍不住笑了出来：“牵扯毛的大道，这是个心阵，我找不到方向。只能扔鞋子……”
“扔鞋子？”恒古仔细思索扔鞋子的来源和历史，希望能找到这样做的目的和蛛丝马迹。
“心阵是一种心魔大阵，针对修炼者本身，无论你如何想，如何破。肯定都是错的，既然这样，还不如不想，随便扔个鞋子，放空心灵，这样或许反倒能找到答案！”
聂云解释道。
“这……咳咳咳！”恒古被口水呛了好几下。
这都行？
这可是心阵啊，人人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