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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来福此刻已经疼的快要晕过去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是云风寒却纹丝不动,眉头微皱,脸上带着不悦的神情。
“孙少爷,你也是大家族的子弟,怎么也跟这些奴才一样不懂规矩,求人办事是这个求法吗?一点的诚意都没有。”
云风寒此刻反而不急了,端坐在那男子对面的长凳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云少爷,求求你,帮我把这该死的剑拿开吧。”
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孙来福丧失了所有的原则和底线,脸上全是哀求的神色,脸色苍白,其实他能忍到现在没有昏厥过去,已经大大出乎了云风寒的意料。
“哎呀,孙少爷,你看你说的这是哪里话,说起来这武安城就咱们两个认识的时间最长,这要是说起来,还得从咱们穿开裆裤的那时候说起。。。。”
云风寒坐在那里,完全没有要给孙来福将剑拿开的意思,竟然真的从二人穿开裆裤那么大的时候说起,一直说到二人成人。
对面的那男子一脸怪异的看着云风寒,突然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这小子简直是个魔鬼,地上那家伙疼的都快晕过去了,他还在讲着二人比赛尿尿远近的事。
“云风寒,你要么给我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