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肯定走了样。传到我耳朵的版本是这样的:那名推土车司机正在推土的时候,被一只黑色的手从后面扼住脖子勒死,车上除了推土车司机,别无他人。
    故事虽然很夸张,但死人是不争的事实。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和叔公自然没再去白骨岭,至少目前是这样。叔公说,白骨岭下面那个可怕的阴主如果不降服,还会害更多的人。至于那个阴主是何物,还是个谜!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这天下午,我和叔公正在摆摊给人点痣,一辆锃亮的宝马车悄然而至,停在我们面前。车上下来一男子,衣着光鲜,肥头大耳,竟是马晙辌。只不过,今天的他脸色有些灰暗,不像以前那么春风得意。
    马晙辌径直走到叔公面前,说:“你是专门给人点痣的,对吧?”
    叔公瞅了马晙辌一眼,点点头:“没错!”
    马晙辌摸出一根烟递过来,叔公伸手挡开了:“老板,真不好意思,我不抽烟!您要点痣吗?”
    马晙辌把那根烟叼在自己嘴上,以低沉的语气说:“我不点痣,我想请你去给我儿子点痣!”
    我一下子愣住了,马晙辌只有一个儿子马暐虢,他说请叔公去给他儿子点痣,那等于说请叔公去给马暐虢点痣。马暐虢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