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从泳池边的一株茉莉花上捡起一条薄似蝉翼的裙子裹住她那美丽的身体,然后转身朝着门口而去,边走,她一边发出哈哈的笑声,那笑声有些凄凉,有些感伤,她走得踉踉跄跄,好像是醉酒似的,昏暗的灯光将她的身体拉得很长,
等我穿好衣服出来,守在门口的仍然是六爷,他脸上的表情是淡淡的,我猜不出,刚才的咳嗽声是不是他发出的,我没有去问,也不想去问,这个问题的答案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六爷也绝口不提泳池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是例行公事般将我往地下室带,我问他,老赵呢,六爷告诉我,老赵已经进入地下室,我纳闷,老赵这厮为何不等我出来再一起进入地下室,他至于这么心急火燎吗,
穿过一条长长的回廊,来到地下室门口,六爷打开门将我放进去,然后哐当一声,将铁门关上,那重重的金属撞击声,使我心头一颤,
地下室的灯没有开,漆一片,
我喊了老赵几声,没有听到老赵的回音,一股寒意从心底冒起,然后慢慢扩散到全身,我在暗中摸索着,朝灯开关的位置走去,一边安慰自己,老赵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想捉弄我,这厮向来就是这幅德性,
好在我的方向感还不错,一番摸索,终